蛇年话蛇/南越王博物院寻蛇 探索“食在广州”起源

　　图：（左）蟠龙鎏金铜托座。食在广州（中）漆木屏风的蛇蛇南蛇探索起青铜构件托座中出现了大量蛇形设计，造型独特且生动。年话（右）人操蛇鎏金铜托座。越王院寻源\南越王博物院提供

　　走进一家声名远扬的博物“千年老店”，瞬间被一份罗列着丰富佳肴的食在广州香大伊一人煮一线青草免费菜单吸引，“烤乳猪”、蛇蛇南蛇探索起“海鲜大杂烩”，年话还有“岭南特供蛇羹”，越王院寻源令人眼花缭乱。博物菜单旁边，食在广州是蛇蛇南蛇探索起一整套烤炉，炉上的年话刀叉还未来得及收起，仿佛“上一桌”客人享受完一顿饕餮大餐，越王院寻源日本版五十六度灰才匆匆离席不久……这家千年老店，博物正是位于广州市中心的南越王墓“后藏室”。农历乙巳蛇年来临，游客们趁着假期走进广州南越王博物院，探寻深藏其中的“蛇文物”们，从漆木屏风的蛇纹鎏金铜托座、人操蛇鎏金托座、蟠龙鎏金铜托座等出土文物中，窥见古时岭南地区人们丰富多彩的衣食住行日常，探索“食在广州”起源，了解粤港澳大湾区同根同源的历史文化。\大公报记者 黄宝仪

　　随着《假如国宝会说话》《我在故宫修文物》等纪录片的热播，普罗大众对于博物馆的兴趣与日俱增。而“食在广州”的最初发源，便在南越王博物院内。岭南地区盛产“吃货”，从南越王开始。

　　溯源蛇肴杂食的“文化密码”

　　越人“不问鸟兽蛇虫，无不食之”。第一代南越王赵佗在任龙川县令时，就意识到要管理越人必先融入越地民俗，重点之一就是适应中原人不齿之杂食风气。宋代地理学家朱彧在《萍洲可谈》载：“广南食蛇，市中鬻蛇羹，东坡妾朝云随谪惠州，尝遣老兵买食之，意谓海鲜，问其名，乃蛇也，哇之，病数月，竟死。”讲的便是苏东坡喜欢喝蛇羹，爱妾朝云也跟着喝，喝完后才知道是蛇，直接吓得呕吐，甚至最后因落下病根而去世。

　　故事中出现的蛇肴，最能体现越人杂食的特点。岭南地区高温多雨，蛇类常见，在粤港澳地区，至今仍保留了众多与蛇相关的食谱。南越王墓中虽未出土蛇类残骨，但墓中出土的几件实用屏风托座，却为后人了解越人捕蛇吃蛇的习惯提供了线索。

　　1983年，西汉南越国第二代王赵昧的陵墓发掘出土了千馀件（套）文物，当中带有蛇形元素的文物十分引人注目。比如墓主人主室出土的漆木大屏风的青铜构件托座中出现了大量蛇形设计。漆木屏风是一座双翼合叶式帷屏，正中间的屏障是两扇可打开的小门，门下方两角由蛇纹鎏金铜托座支撑，两翼是以人操蛇鎏金铜托座为转轴，最外的两角各有一个蟠龙鎏金托座支撑。

　　构思精巧：古越人风姿 蛇图腾崇拜

　　蛇纹鎏金铜托座由套筒和支托两部分组成，套筒由3个扁长方形连成“之”字形，用以套入屏风，支托由3条相互缠绕的蛇组成，造型独特，符合现代人简约的审美追求。

　　据史料记载，越人“短绻不裤”“短袂攘卷”“露髮徒跣”。人操蛇鎏金铜托座正好塑造了这样一个越人形象：只见他身穿短袖上衣和短裤，光脚跪坐，口中衔着一条两头蛇，双手各抓一蛇，双腿夹一蛇。据了解，该器物设计取自“越人操蛇”的传说，象征着驱邪避恶，造型生动逼真。既反映出当时南越地区的气候炎热，亦是古越人蛇图腾崇拜的充分体现。

　　最让人惊叹的是“一龙两蛇三蛙”组合的蟠龙鎏金铜托座，呈现出一幅蛇缠青蛙、龙踩蛇护蛙的场景。这件文物有趣之处在于，作为主导的龙选择了保护青蛙，蛇被视为邪恶的象征，而蛙被视为生育、丰收的象征，间接表明了在当时那个农业社会，岭南地区越族人民在南越王的带领下，逐步改变了过去“打鱼晒网捕猎摘果”的原始生活，开始引进中原先进的农业技术，使越族地区农业生产发生了划时代的变化。

　　农业的发展，温暖了老百姓的胃，也让他们有了更多的追求，正如今天的时尚达人追求个性化穿着打扮，其实古人也不遑多让。带钩，古人系腰带的用具，功能与今天的皮带扣相仿，也是古人彰显个性的一个小物件。可曲线可笔直的蛇，被充满创意的南越工匠设计成兼顾实用性和装饰功能的蛇首铜带钩，只见钩首为小巧的蛇头，钩尾呈宽舌状，带钩的钩钮为扁圆形，使用时钩首一端的钩钮套入带孔勾住衣带一端，钩首向外勾连另一端带孔，系上腰带即可。小小一个带钩，恰好是粤港澳大湾区自古以来走在潮流前端的见证。